“颜先生的意思,我父亲公司的事情,不是您做的?”
然而,他看着她的双眼,却超乎寻常的冷静,“窗帘后面的那个人是谁?是莱昂吗?”
“这两件事够我忙的了,我没有了迷茫……”他稍顿,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“但痛苦却是一直的,因为我可能随时会失去她。”
“我不敢跑了,”傅延说,“他一定出动了很多人找你。”
“太太真有事,你以为我们老大还能活吗?”腾一狠声警告,“所以我警告你,做点有把握的事情,拿太太做试验品,小心你自己变成小白鼠。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?什么‘别人’,那是我姐!”
“司总,你为什么要把他介绍给我?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能配得上这样的男人?”
“其实,祁雪川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。”他说道。
“他们?”腾一问,“你觉得他还有同伙?”
“雪薇,我在国内有一处宅子,还没有装修。等我们回去后,你可以按着自己的喜好装修。”
他的人也随之离去。
祁雪纯闻到一阵血腥味,“祁雪川,你怎么了?”
祁雪纯无所谓,他希望或者不希望,对她的病情也不会有影响。
她偏头看着他,悄悄给以眼神暗示。
那些日夜不间断的折磨,只在她心中留下了恨意和恐惧。
晚上回到房间,祁雪纯的情绪有点低落。